Axis

兆载永劫

本来是想写520小甜饼,最后还是写了之前的脑洞,很短,还有点乱七八糟,有点偏盗梦空间au的脑洞,大家谨慎观看吧
手机真是排版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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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小时候经常来这座山上。
他的声音不大,但这句话突兀且不合时宜。

夜宿荒山破庙,没有食物,夜晚气温下降得比想象中更快,人们卷缩在饥饿和寒冷中,并不在乎角落的人不着边际的话,只盼望着能早些入睡,或者说晨曦早点到来。

坐在中间的男人们还强打着精神,他们在黄昏时组织众人拾来枯柴燃起了火,突然一跃成为众人的依靠。这种被依靠的感觉成了不知名的底气,几个男人开始为怎样应对这突来的灾难小声争论,一个本该西装革履但现在外衣上已遍是褶皱再无体面的男人拿木棍捅了几下篝火,溅起的火星让周围麻木的人群有了些波澜。男人挺胸扬声说“明天政府就会派人来的,我们只要等就行了……”回应他的只有无声的尴尬,这好像突然戳中了他虚张声势的信心,男人又快速恢复了佝偻的姿势。争论还在悉悉索索地继续,但西装男没再发过言。

他对面的人懒洋洋看了他一眼,好似对他之前的话有点兴趣,又好似只是埋怨他扰人清梦,但他不甚在意,兀自说了下去。

我小时候就不喜欢这座庙,不过好在我曾祖母年纪大了行动不便,自从她出门最远也只能在我家楼下看别人打牌以后我就再也不用跟她来这里了。但每天还是能听到庙里敲钟的声音,毕竟在……

他突然顿住,好像忘记了自己本来要说什么,低着头想了想嘴开合几下也没说出下文。

毕竟这庙在山上,我们都能听到敲钟声。

对面懒洋洋的男人接了这话,好像是突然修好了他脑海里短路的电线,他不一样大的眼睛微微放大:

对……所以我一直觉得这总该是间香火鼎盛的庙。但……这和我想象得不太一样。

对面的男人死死地盯住了他,黑眸幽深发亮。可是他没注意到,还在嘟囔着这里的和尚不知上哪儿去了。

没收到预想的回应,对面的男人在身上的口袋里来来回回寻找,摸出一根烟,火机刚才点篝火的时候都贡献出去了,不过烟受潮严重有火也点不燃。许是做个心理安慰,男人还是把烟叼在了嘴里。还是盯着他。

他转头从漏风的木窗看着漆黑的夜晚,越来越不安,问:我们,是不是要准备点什么。

男人砸吧着烟皱起眉,斟酌着说,该来的总会来。但他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懒洋洋的了,调整了姿势变成一只蛰伏的豹子,蓄势待发。

他开始怀疑地看着背后的山坡,隐约记得坡上有一条自山顶下来的路,很多年前跟着家里长辈走过一次,一路上都因想着各种山神鬼怪的传说而紧张不已。现在这种紧张又回来了。

不用防着这条路吗,如果从这里……有什么来了……

男人眉头皱得更紧了,也思考了更久才缓缓开口,下山的路不会通到这里,庙是建在这个独立的山包上的,我们,在最高点。

这里是最高点,那么条路呢?那条路通往哪里?他努力回忆,却只是触到了未知的浓雾和无形的屏障。

他突然发现,他不记得庙门口的路通向哪里,不记得这群人怎么会困在这里,不记得天黑之前做了什么,甚至不记得之前说着会出现的东西是什么,不记得他在害怕什么……

他借着火光终于认真看清了对面的人,对面的人也竟也看着他。这是一张太熟悉的脸,脸上露出好像什么都不太在乎的表情,对于别人来说可能还有些嘲讽,但他却莫名心安。

那人看了他很久,叹了声:大眼儿。

他终于醍醐灌顶,突然看清了这座山,山顶有电视塔与瞭望台,上山路旁的小山包上是法王寺,后山葫芦塔里有哈哈镜,三岔路口人很多来来往往,牡丹亭很远总有武生在练戏,最后想起的是东面山脚的菜市和南面山脚的烈士陵园。

漆黑夜里他确是看清了这条庙前的路,紧挨着上山的三百级台阶,卖香火和纸钱的小贩坐在扁担上,佛家的东西不能吆喝,上香的人也总会买的。

这从来不是什么荒山破庙,山下菜市的人声鼎沸像是突然打破了无形的玻璃罩子,叽叽喳喳吵得人脑仁儿疼。

对面的男人再度放松下来,把烟揣回口袋里。他懒洋洋的眉眼泛出一个温柔的笑,说:

杰希,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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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灵感是我自己的梦,我总是做乱七八糟的梦。
梦里面还是挺害怕的,被困在小时候熟悉的山上,现在变得陌生还有黑暗里可怕的未知。

大概意思就是老王被困在梦里,然后老叶去救他。先是作为背景群众,然后想通过一些真实的事刺激他让他发现不对劲。
结果刺激过了老王害怕了,这里老叶就比较紧张,所以回答就很谨慎,怕自己也被拉进去,老叶的烟和小李子的陀螺是一个功效吧,警醒自己。
最后老王还是听到“大眼儿”想起来的(*∩_∩*)
你的盖世英雄叼着烟来救你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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